歹戲拖棚,終於要來把它寫完:p。


一整天,一直到拉完以前,我都很緊張。不過緊張歸緊張,心裡始終是平安,甚至到考完試,完成了我的"任務",也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因為我等待的不是一個分數,而是一個答案……是我丟給主的疑問、主不到一小時之後就要回答我的答案……


大家都在外面等成績,我人已經溜進了Salle Varèse聽雅心、育瑛的演出,只請Pierre Marc在公佈成績的時候響一下我已經調成靜音的手機。音樂會開始不到二十分鐘手機就震了@@",我正在盤算怎麼溜出去,正好雅心和育瑛的節目結束。

考場Salle d'ensemble就在Varèse的旁邊,不過我開門進去的時候校長已經在講話了。大家都在。氣氛有點僵硬。

聽了幾句話,略略猜出來連公佈成績也是按照考試的順序--第一個倒楣的還是Pierre Marc--可憐的同學。詳細狀況還沒搞清楚,校長繼續唸接下來的成績……


…… 
(特註:會讓我這篇文章拖這麼久寫不出來的原因,就是因為接下來這一段。於是為了讓我可以快點交稿,以下特此省略。)
……


Dominique在一旁對我微笑。很意外很意外,說不上來什麼心情,我知道這是主耶穌決定的,重要不是分數而是給我的答案。腦袋好像有點空白,還是跟著大家個別去問每個評審評語。


第一個問Gouttenoire(也是講得最多的一個@@),大家通常都會先來幾句好的、灌灌迷湯,再來大肆批評一番XD。他覺得我Bach說服力還不夠,呼吸、斷句不夠大膽(果然是分析教授=.=),還有Stravinsky所有樂譜上的","都斷太久了。分析教授的出發點真是很分析,我的確不太認識Stravinsky其他的作品裡面的","是怎麼處理的,他的觀點倒是值得好好思考。

神奇的事發生了:Gouttemoire曾經教過我一年分析課,他說我雖然看起來很害羞(真的嗎??雖然好像不是只有他這麼說,還有Nicolas、Tasso、@#$%&……),可是琴聲一出來就好像換一個人似的,真是看不出來……(我就差沒跟他說:那當然,因為不是我拉,是主耶穌在拉啊=ˇ=。)我真的很開心,因為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我今天就算亂拉得都不會被Nicolas電了XD。當然最重要的是,我今天真是加倍的慶幸去年沒有翹掉太多分析課=ˇ=。


Da Silva唯一講到的也是Stravinsky的",",其實在拉的時候很難知道聽起來真正是什麼樣子,不過這樣看來我今天真是停了很久v_v,但是換到Burnier卻說Stravinsky的斷句很好@@a。其實當初在上課上這首也是Tasso、Dominique、Nicolas三個人三種版本Orz,我最後一次是上Nicolas的版本,他拉得很有說服力,我很喜歡,不過可能我還沒辦法像他那樣把樂句ㄍㄧㄥ那麼長。

從Da Silva到Brunier和校長Fourès,接下來一個講得比一個少@@"……Brunier很誇張,Fourès更誇張,我在旁邊等Fourès跟三年級Vasseur班上的學長講了最少十分鐘,等到大家幾乎都走光了,終於輪到我--『他們都跟妳講細節的吧。音樂上我沒有什麼要說的……』接下來客套一下就結束了Orz。啊哩,有沒有兩分鐘啊?!拜託,我等了那麼久,怎麼也不多講兩句……


Dominique在外面等我們。她問我評審們怎麼說。
『我也覺得妳今天Stravinsky拉得有點慢,中間那段也是……』
『真的嗎??我都不記得了@@"……我緊張得跟什麼一樣Orz……』
『還是很緊張嗎?』
『對啊,comme normal……』(我覺得當時的這句還是法文比較傳神XD)

 * * *

看來主耶穌不要我輟學,我要繼續拉琴了。(我是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v_v。)這一天對我而言,真是很重要的經歷。原來打從幾個月前開始,主就一直在幫我預備這個經歷。求主赦免我的小信,當初我其實是不抱期待的像主禱告--解決我練琴上的問題,結果幾個月以來出現了好幾次低潮,問題大到我準備轉行,但是誰想到主就是藉著這樣,使我終於能漸漸放下,直到這次考試真的試著交給祂……言語沒有辦法表達我有多麼感謝主,實在是學得越久、長得越大、越瞭解自己,我就越明白我是多麼不適合走這個舞台……但是我知道主要將我留在這裡,留在一個我無法信靠自己的領域,我知道也許我不會有不害怕上台的一天--這樣我才能永遠信靠主。讚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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