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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依舊是晴空萬里。

  想想不到一個月前巴黎還下著三年來最大的雪,現在出門一大半的路人卻都已經在穿短袖了@.@……天氣變化之劇烈真是詭異,一早上市場似乎連水果都偷偷換了季,橘子剩下沒幾攤,西班牙進口又大又紅的草莓倒是到處可見。今天的行程基本上跟上星期六一樣,採購了這星期的糧食就上音樂院練琴去囉……

  學校琴房的殘響比家裡大的多,所以在家練久了再到學校練其實心情是會變好的:p。只可惜隔音差了點,不是被別人吵到,而是怕我吵到別人(明明都是我先到,怎麼每次運氣都那麼好跟Tasso選到同一排琴房Orz)……練到十二點上課。Bach Sarabande沒什麼問題,還是Gigue花比較多時間(我還是比較擅長處理慢板v_v),要找到一個輕快又不趕的速度和觸弓,也許我太在意音色的紮實反而忽略了這點,Tasso覺得太重了。接下來是Walton Mov.II……我們的指法弓法差的有點遠Orz,Tasso說應該要視演奏速度而定,所以很多地方他都選擇高把位換弦取代低把位,以他的演奏速度也的確有這個需要(好……快……啊啊啊……聽完都不會拉了Orz)……看他示範的簡直就跟吃飯一樣容易,我……我、我忽然不知道怎麼吃飯了@@……

  Tasso帶了edition Peters的Stamitz Concerto給我,但他不喜歡Meyer的Cadenza,「Breitkopf的比較有趣……」欸,就是我本來練的那一版嘛……小練了一下彼得版,練到奇模敗──根本就是練一首新曲子=.=,幾乎沒有一個樂句是跟Breitkopf完全一樣的=..=……唯一保留以前的只有難到起笑的Cadenza!@#$%&-_-|||b

  下課後Tasso問我記不記得Pierre Marc,「他沒再打電話給我,好像消失了一樣……」我:「☉.☉」我以為Tasso是唯一會知道他去向的人……「他當初說有多想來唸這裡、也說找好房子搬來Bordeaux,但是後來再也沒有打來……」Tasso說。下面這句最勁爆:「Maybe he is died?」哇咧!@#$%&……老師你也行行好,能不能不要那麼直接Orz……看見我臉上瞬間多出的一排黑線,Tasso一派輕鬆的說:「I hope not……」(謝謝你加上這一句=.=A)……想想還真是詭異,希望他是中輟了而已……

  回到家收到學校寄來的通知。信封上印著紅色的“Urgent”(緊急的、急迫的)……其實只是下一場演出的planning=.=。樂團四月要與舞蹈學院合作演出(應該是當代作曲家的)芭蕾舞劇<>(譯:圖),非常要命的排練竟然卡到四月二號本來預定要去在巴黎的全歐基督徒特會Orz……這是主要我留在波爾多好好練琴嗎……唉唉~不能趁機去巴黎玩了〒^〒……

  芭蕾舞劇是由音樂院的院長指揮(唔,我都不知道院長是指揮家咧☉.☉)。原來Konrad von Abel先生是客席指揮啊……有點失望,這時才想起其實他有跟我說過啊!那天他要去看芭蕾、我們在等tramway時他就有說他星期五就會回德國去,只是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他下一場演出不會再回來。忽然有點後悔音樂會結束後沒有去跟他道別,畢竟好指揮不多,那晚音樂會的旋律還一直留在我腦海裡,我想當天的觀眾應該也受到很大的感動……罷了,還是實際點,擔心接下來的芭蕾舞劇吧……院長大人親自上陣耶!這下壓力大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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