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遇到這種事才知道什麼是"萬有都互相效力,叫愛神的人得益處。"(羅8:28)


故事好長。要從星期天切菜切到手說起=.=。

『妳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就像Dominique說的,左撇子切到右手當然也會痛,可是比較沒關係;但是慣用右手的人都是切到左手,那可就不一定沒關係了。話說切到食指(買尬,是啊,就是那重要無比的食指)的隔天還要上室內樂,害得海頓先生的"日出"太陽差點爬不上來……


現在有多少東西要準備?兩場完全沒重疊的曲目--約好10月25號早上八點的錄音、12月7號的獨奏會,然後再加上星期四晚上開始沿續到21號的樂團……其實我也有一點懷疑,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作祟故意讓我自己切到手=.=……


星期四一天的行程。上完藝術史練室內樂,練完有半小時吃飯然後上Tasso的課。上完Tasso的課我都快要絕望了……因為進度嚴重落後,Chaconne只要有手型需要撐比較開的和弦就沒辦法好好按(那也快要三分之一了=.=)。再休息一個小時見Dominique,我也沒什麼心練琴了,這時候好像練了也是白搭……


Dominique好像一向是我的救星。可是今天很絕望,巴哈先生靜靜地躺在譜架上,我實在沒有動力翻開他。

『我練不完。來不及。』我一面用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流利的法文解釋怎樣切到手指、錄音的期限、來不及上完的曲目、還有滿滿一個多星期的樂團排練,一面努力地讓淚水不要滑落臉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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