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ai de Saône

　　這學期最後一堂課Tasso還問了我一個問題。

　　「妳為什麼拉琴？」
　　當然，因為我喜歡啊。
　　「如果明天不讓妳拉琴了，妳會難過嗎？」
　　……我爲這個玩笑性質的問題笑了。
　　「也許不會吧？」

　　很令人（是令我）訝異地，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個問題沒有馬上反駁。

　　可能真的是期末那陣子沒頭沒腦的狂練搞得我真是有點累了（也許他也聽出了我那時候的疲乏？），那時候只想好好放個假，把一卡車的指定曲全拋到一邊去。不過仔細想想，當時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不可能。也許大腦完全沒把它當成可能發生的事，自然也就沒有辯白的必要了……

　　又拿出了以前上課的錄音來聽。這次是兩年前在Courchevel音樂營的錄音。那一年高二，實在很佩服王老師，要是是我面對一個這樣程度又這麼難搞的學生，我一定完全不知道怎麼教-＿-||b……

　　還有另外一件詭異的事，兩年前的我似乎沒有前陣子那種音準偏移的問題……難道是耳朵被法國傳染、罷工了嗎Orz……